“我不認為全是拖累。”林思西小聲，“雖然我沒有錢，但是，我有打零工的經驗，以後，也可以出去談生意，為季家的業務出力。而且，我很會做飯，打掃衛生也很幹凈，以後，我會孝順您和叔叔。”

頓了頓，她再繼續說：“也許，啟政娶個大小姐，是能幫助他。但如果他不愛她，兩人過得不幸福，不是會讓他這輩子都痛苦嗎？”

“愛？”季母像是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，“啟政現在對你不過是還有些新鮮感罷了，你以為那份愛有多濃？”

還不等林思西說話，季母又說：“而當初，他直接給錢給你，要你做情人，就已經充分說明，他很明白那你和她之間的差距。你們在一起那麽久，你一直都是見不得光的，你還有什麽臉面理直氣壯的站在我面前說愛？”

聽著季母的質問，林思西的臉色變得格外黯然。

她曾以季啟政情人的身份出現，是她這輩子都洗不掉的陰影。

“我不想跟你廢話！”季母冷聲，“我這裏，有兩條路讓你選。”

林思西乖巧應聲：“您說。”

“第一條路，離開啟政。”季母是命令的語氣，“我會給你還有你媽找一個地方讓你們好好生活，給你足夠下輩子花的錢，只要你從此以後再也別出現！”

“阿姨。”林思西的心揪著一痛，“第二條路，是什麽？”

季母的眸光一斂，起身，走到林思西面前，來回打量了她一圈，臉上是深邃的覆雜。

臥室裏的空氣仿佛忽然就凝滯了，安靜地那麽詭異，連呼吸的聲音幾乎都能聽見。

季母輕啟薄唇，壓低了音量：“第二條路就是，我要你去破壞慕音音和陸衍宸之間的感情。”

聽言，林思西的眸光一顫，不敢相信地看著季母，雙腿一軟，往後退了好大一步。

破壞慕音音和陸衍宸的幸福？

為什麽？

她和季啟政的事情，為什麽會牽扯到慕音音和陸衍宸？

“慕音音最信任的人就是你，如果你去拆散她和陸衍宸，讓她跟陸衍宸分手，我就讓你做季太太。”季母是很施恩的口吻，仿佛已經做了最後的讓步。

“為什麽？”林思西不解，“音音和陸衍宸的感情，跟我和啟政的感情有什麽關系？不可以！我絕對不可能背叛音音！”

“你不需要知道理由。”季母白了林思西一眼，“林思西，我有很多種辦法趕你走，但我現在還沒有走向極端。如果你一心要嫁入季家、要毀了啟政，我可就不保證自己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冷靜了。”

“阿姨……”

“前幾天你離開的時候，我還想著，你這個女人還有點兒自知之明。”季母冷哼了聲，“可我沒想到，你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搖身一變，要成為季太太了？你怎麽這麽不知羞恥？”

林思西站在原地，雙手緊緊地揪成拳頭，眼眶裏湧著濃濃地淚水。

自己愛了個地位高貴的男人，就是不知羞恥嗎？

“選哪條路？”季母問，“如果你哪條都不選，林思西，別怪我做出過分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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